她,不仅是所有中国人心中当之无愧的“国民女神”,也温暖了广大海外华人的爱国胃,更是征服了千千万万的歪果仁。几十年来,一直沿用传统工艺精心酿造,具有优雅细腻,香辣突出,回味悠长等特点。是居家必备,馈赠亲友之良品。她是——老!干!妈!
老干妈辣酱——拯救世界
来自瑞士的艺术家、摄影师Simon Stahli清楚的记得,2002年他在英国留学,在一个圣诞派对上,“我听到所有的中国学生都很小心地用中文讨论菜‘太难吃了’,那个时候我已经能听懂一点儿中文了,所以我忍笑忍的很辛苦。”
终于,有人掏出了一瓶老干妈酱,神奇地让所有的菜都变得可以下咽了。
“油、辣椒、发酵过的豆子完美结合。不光是味道很好,它多层次的质感也是很完美。” Simon顿时迷恋上了这个味道。他不光自己吃,还免费致力于推广老干妈的工作,给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介绍了这个来自中国的神奇酱料,并成功地把其中几个人调教成了老干妈粉。 他还在Facebook上成立了“The Lao Gan Ma Appreciation Society”(老干妈爱好者协会),现在有一千多个成员了,都来自世界各地。
他说,老干妈爱好者里面不仅仅是身在异国思念家乡食物的中国留学生,还有很多老外:他们有的像他一样是跟中国人结婚了,有一些有很多中国好友,更多的是被中国文化和食物吸引了。
愤怒女士酱
对美国人Mike Fischer对他老婆表达爱意的方式之一,是把自己盘里老干妈辣酱里面的花生挑出来给她吃。他说,“因为一瓶里面没几颗花生,每一颗都像一个小奖品。” 2003年,他们夫妻来中国旅游的时候,他们的目光被商店里一个印着“看上去很严肃的女人”商标的酱料吸引了。Mike表示,在美国一般“商标上的人都笑得很开心”,所以他觉得太稀奇了,一定要试一下。当他们把老干妈配着锅贴吃过之后,大惊失色、惊为天人。
他说,“它的味道不是辣而已,还有别样的风味和质地。” Mike说,老干妈有一种神奇的能力,能把所有的剩菜剩饭和他不喜欢的蔬菜都变得可以下咽。 今年49岁的Mike表示,他两个儿子也从小喜欢老干妈,现在他们长大成人了,每次去他们家看望的时候都会带上两瓶老干妈,感觉吃老干妈已经很像一个家族传统了。 Mike表示,以前还需要来中国旅游的时候人肉背回去,现在美国也是挺容易买到老干妈酱了。外国人可能记不住老干妈的名字,他们到了超市会说,我要买那个“愤怒女士”酱。
不过在国外可是比国内贵多了,美国亚马逊上280克的那瓶老干妈豆瓣辣酱卖8.99美元(大概58软妹币)。对此,陶华碧女士曾经毫不客气地说“我要把老干妈卖到外国去,赚外国人的钱。
吃法中西结合
老干妈爱好者协会的成员们表示,老干妈能很奇妙地跟西餐结合起来。尤其有许多食物,比如墨西哥菜,用老干妈做的话会别有一番风味。
老干妈配黑面包、奶酪、红酒。
Simon说瑞士人的饮食结构包含了很多各种各样的面包、奶酪、意面和披萨,他们整体基本不吃辣的食物,但他认为老干妈很意外地跟这些很搭配。
Mike认为老干妈跟墨西哥菜能很好的结合,很适合用在墨西哥玉米卷和墨西哥玉米煎饼里面。
用老干妈制作墨西哥卷。
Anneke Garcia(梅安琪)来自美国西部的盐湖城,全家喜欢吃老干妈。她觉得老干妈跟中美洲的菜以及墨西哥菜都很搭。
她喜欢用老干妈做carne asada烤牛肉,把用醋和辣椒腌渍牛肉改成用老干妈腌,味道很不错。
用老干妈制作carne asada烤牛肉。
对梅安琪来说,老干妈是一种很高级、很有异域情调的酱。所以有时候家里来客人,她用老干妈做几个菜露一手,她的美国朋友们都不明觉厉。
越乡土,越高级
德国人Christian Mengeu也爱上了老干妈,他说,“老干妈的咸味、油辣味令人沉醉。
Christian是在中国长大的,他少年时期跟随家人在北京生活了十多年。所以对他来说,老干妈其实是家的味道。
他觉得老干妈应该保持这样的品牌形象,继续做这种勾起人乡愁的味道。 他认为现在西方人也是口味方面也更加开放,原来尝试各种亚洲食物。他说,老干妈可能成为一种时髦的酱料,好像泰国的Sriracha辣酱一样,它最近几年突然在美国、欧洲各国很流行。 对于Simon来说,好像它包装上大红配大黄的配色和陶女士愤怒的表情一样,老干妈酱代表了一种“真诚的,不矫揉造作”的味道。